《玄米》

墙头无数,家教本命。

【社亂】我知道你愛我,不必多說【上】

#文豪野犬,社亂

#亂步さん why你可以如此可愛,啊因為你是亂步さん(扶額

#社長內心活動so豐富

#還沒想好結尾,可能有肉,看緣分 ^_^

 

 

 

  第一次被亂步親吻時,福澤表面鎮定,內心實則嚇得不清。

  人人都說亂步絕頂聰明,這當然不假,但福澤知道不只如此。

  亂步確實擁有卓越的智商和觀察力,與此同時,他的生活能力與人際交流的常識卻低得令人咋舌。學不會煮飯洗碗,學不會洗衣打掃,學不會打理自己──嚴格說起來是「不想學」。

  有福澤先生在,為什麼我必須要學會這些事呢?亂步理所當然地這麼說。

  那麼,我不在的時候,你怎麼辦?福澤順著他的話問。

  所以說,我會一直一直一直跟福澤先生在一起的!亂步抬起頭,注視著福澤的目光閃閃發亮。

  面對這樣毫無心機、毫無自覺的示好,福澤還來不及說些什麼,亂步又開口,因為我最喜歡福澤先生了!

 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?福澤忍不住這樣懷疑。兩年了,亂步當然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初出茅廬的無知少年──至少就人與人間的相處之道,亂步是夠無知的。這兩年間他學了不少,但顯然還沒有達到一個十六歲少年該有的水平。

  亂步,這些話是不能亂說的。

  咦?為什麼?

  一直在一起、喜歡之類的,這種話,你該留著,對對你更重要的對象說。

  可是沒有啊。

  嗯?

  比福澤先生更重要的對象,對我來說一個都沒有。

  福澤扶額。亂步並不了解我這句話的意思,他想。他試著用更淺顯的言語來說明,雖然他不確定這樣是否能更順利地讓亂步明白。

  總有一天,你會遇到某個人、愛上某個人,想和那個人過一輩子,到那時候──

  我愛你。

  聽見亂步毫不猶豫的話語,福澤真正感到棘手了。他忖度著措詞,這不一樣。

  哪裡不一樣?

  你對我的感情,是像……像對長輩那樣。福澤其實不怎麼有底氣,說到底,他從來不覺得自己像個「長輩」。但是迫於形勢,就像……你對你父親和母親那樣。

  不對。亂步固執地搖頭。

  親情也是一種愛,你會弄錯是很正常的。

  不對!

  福澤驚訝於亂步的激動,年輕的名偵探搖著頭開口。

  福澤先生和父親大人、母親大人是不一樣的。

  這是當然的,福澤想。他當然不可能像亂步的父母親一樣,從最根本而言,他就沒有能引領、駕御這名少年的從容與智慧。即使如此,他還是擔下了教導亂步的責任,現在,在這裡。

  哪裡不一樣?福澤耐著性子詢問。

  我從來不擔心父親大人、母親大人會不會拋下我。雖然以結果而言,亂步還是被拋下了,但這並不是他們兩人的本意,亂步也知道這點。但是福澤先生沒有非得照顧我的理由,想待在你身邊,我就得更努力才行。想繼續和你生活,我就得工作,想得到你的稱讚,我就得有好的表現,想一直和你在一起的話,我──

  福澤等著,亂步卻沒有下文,陷入沉默。

  等了許久,亂步才再度開口。

  ──我就得讓福澤先生也愛我才行。

  對於這個結論,福澤有點反應不過來。我不會拋下你,他想這麼回答,但若是如此,為什麼?

  本是孤獨一匹狼的福澤諭吉,為什麼把江戶川亂步給帶在身邊?因為不放心讓亂步一個人,怕他遇到危險、受到傷害?那又為什麼,本該是亂步個人的事情,福澤卻把它作為自己的事來擔憂?

  福澤發現,自己居然沒有辦法反駁亂步這句話。或者說,亂步的話從來都是不容質疑的。

  就算這樣,福澤乾啞地說,就算這樣,這份愛和世人所謂的愛情是不一樣的。

  是一樣的!

  怎麼說?

  亂步爬到福澤身上。他時不時會有這種舉動,福澤相當習慣了,放任亂步面對面坐上自己大腿、摟住頸子。

  ──等等,這個距離感不太對。

  他正想出聲制止,亂步的頭便湊了過來。

  在他唇上輕巧地印上一吻。

  「會想和福澤先生做這種事,這不是愛情的話是什麼?」

  伴隨亂步理直氣壯的話語,福澤的腦子「轟」的一聲炸了開來。




先上一段探水溫,求勾搭ヾ(:3ノシヾ)ノ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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